女人的动作有些僵住，周山是谁？
目光看向男人，他正背对着自己，还在和电话那头的人说道“。”
余笙捂住嘴，他到底在说什么？！
顾辞挂断电话，转过身发现了一脸惊恐的女人，“什么时候醒的？”
余笙清了清嗓子，压低声音说道“……”
顾辞的脸上有些窘迫，走到她面前蹲下，“抱歉。”
余笙歪头看着他，询问道“顾辞，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说抱歉了？”
她打听到的顾辞是寡言少语的，杂志上、报道里、访谈里的顾辞也都是被别人传的很不近人情。
在外被拍，顾辞都会让狗仔删掉照片，看在他的身份上，狗仔们也都是乖乖听话，所以不认识他的人都以为他很凶残。
就像童话里的三头六臂怪物一样。
而现在蹲在她面前的顾辞……居然会说抱歉，还会温柔的给她敷毛巾，不真实……
“啪！”
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，余笙觉得……不是很疼，甚至闻到了一股香味。
顾辞拿下她的手，“你在干嘛？”
余笙缓缓地说“不是做梦吗？”
男人无奈的抬下头，轻声道“余笙。”
余笙低下头和他对视，“怎么了？”
月光照进来，让余笙觉得眼前的顾辞很不现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