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余飞是兄弟,过命的兄弟,懂了吗?”老瞿笑着回道“他的是就是我的事,当然,我的事也是他的事。”
“原来如此,我……,我懂了。”覃子宁这下是真懂了,心里大骂麻痹的,提供情报的人就是个傻逼,蠢货,我特么被害惨了。
“懂了就好。”余飞接过话“那么,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,否则,你知道后果。”
“我,我知道的不多。”覃子宁支吾起来,这件事非同小可,如果他真的说了,覃家同样也不会放过他啊,覃义夫妇就是第一个不会放过他的人。
这话让余飞和老瞿等人都是目光一凛。
“老弟啊,这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,哼哼。”老瞿出阴森的冷笑“来啊,给老子上大刑!”
“是。”卷毛应了一声。
“不用,我亲自来。”余飞手一晃,手里跟变魔术似的,“刷”的一下亮出一把锋利的匕。
看到匕,覃子宁浑身一颤“你,你要干什么?”
这话刚问出来,他只感觉下面一凉,恐惧的刺痛感传来,吓得他急忙往下一看,那锋利的匕架在了他的宝贝上面,只有那么“划拉”一下,他男人的宝贝就没了。
“不,不……,我,我说,我说,我说。”他这种喜欢玩女人的人,什么都可以没有,但这东西绝对不能没有,让他变成太监不能玩女人了,还不如死了算了。
“老弟,还是你狠。”老瞿佩服地嘀咕一声。
……
半个小时后,余飞几人审问完毕出了地下仓库。
回到客房里,老瞿让卷毛将审问的录音再放一遍,仔仔细细地重复听了一遍。
听完后,他咬牙骂道“麻痹,景家还真的死灰复燃了,兄弟,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
余飞面色淡然“把覃子宁带上,咱们回云州去找景跃南。云州是我们的地盘,到了那里,景跃南就是一条虫。这一次,一定得把这条虫给彻底灭了,以免后患。”
这话里透着一股冷意和杀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