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景帝今日在朝堂上被言官揪着即将三十而立却膝下无子无nV这一点YyAn怪气的说了近一个时辰。

    当真是这群言官在其他地方挑不出盛景帝的错处,就隔三岔五拿盛景帝的私事说来说去的,还仗着盛景帝开明贤达不能随意处置言官,专挑伤口上撒盐。

    盛景帝下朝时脸sE很难看,到了御书房刚批阅了几本奏折,李全福又被小太监叫出去说了不知道什么,回来的时候一脸的yu言又止。

    “要说就说,哑巴了?”

    李全福心里一怵,今天在朝堂上言官说的他都听到了,他要是真把刚才小太监说的话说给盛景帝听了,保不准他就真的要被毒哑了。

    但是盛景帝已经放下了毛笔盯着李全福了,这下他不想说也得说了。

    “方才甘棠g0ng的小太监说,池宝林让桉墨去太医院拿了一副避子汤的药包,说是既然昨晚的侍寝不登记在册,就该以防外一,免得坏了陛下您的谋划。”

    李全福小心翼翼的觑着盛景帝的神情,小声说:“避子汤……池宝林已经服下了。”

    盛景帝直接猛地站起身把手边的奏折用力扔了过去。

    李全福被从他耳旁飞过的奏折吓得一哆嗦,直接跪在了地上,不过他知道盛景帝虽然气极了,但还是有理智在了,不然照着盛景帝百步外都能百发百中的骑S技术,扔他脑门岂不是一扔一个准。

    “她倒是关心朕!朕上次召她侍寝不过是三日前,就三日的偏差,若是真的怀上了,就太医院里的那群废物能看出个什么来!”

    盛景帝在书桌后背着手走了几步,勉强按捺住怒火问道:“桉墨是g什么吃的?朕的暗卫就这么被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nV子耍的团团转?”

    李全福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,但盛景帝问他,他还得y着头皮回答:“池宝林冰雪聪明,桉墨不善与人交际,一时不慎也是有的,但此番过后,桉墨一定吃一堑长一智,绝不会让此事再犯。”

    盛景帝冷笑,“自朕登基以来,后g0ng还从未向太医院要过一次避子汤的药方,朕还以为太医院里这张药方早就失传了呢。”

    李全福埋着头不敢回答。

    “告诉太医院里那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,不许再开任何避子药给后g0ng里任何一位妃嫔,若是再犯,下次言官借着无子这事让朕在朝堂上难堪时,朕就让太医院做大盛的千古罪人!”

    池白筠对盛景帝在御书房大动肝火一无所知,从皇后那儿回来之后,她就美美的睡了一个回笼觉。

    由此来看,穿越也不是没有好处的,至少再也没有课业、绩点和社团里“收到请回复”的烦恼了。